閱讀警告:

1. 這篇可能會踩到很多人的雷,請先看完警告
2. BTS的RPS肉文,不清楚RPS定義請離開
3. VMIN/95line(金泰亨X朴智旻)前提的抹布智旻文
4. CP僅提及,作為背景,本篇無實際戲份
5. 對,此篇包含抹布智旻的性幻想情節
6.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(愧疚+緊張+禁慾+渴求愛+自我否定)的產物
7. 抹布=MOB=雜魚=路人強暴輪姦題材
8. 對,我知道我腦袋跟道德都很有問題,謝謝提醒
9. 這是上篇,下篇才是正式的VMIN

 

他們大概有近一個月沒有做愛了。泰亨最喜歡的口活沒有了,連最簡單的互相幫助都沒有。

起因是朴智旻說他要禁慾。

──這是什麼新型的遊戲嗎?原本金泰亨這麼以為。
直到朴智旻是真的在拒絕親吻、碰觸,甚至主動迴避獨處時,他才發現這傢伙是認真的,而且執行得超級徹底。

 

「你幹什麼啊?」
「……要準備巡迴啊。」

不用轉頭,也知道金泰亨此時肯定滿臉的「所以呢」問號臉。但為了不要心軟,智旻並沒有看對方的表情,而是低下頭,狀似很感興趣的滑著手機。

「禁慾啊……那你也沒有幫自己做?」倒也不是非做不可,智旻都搬出這麼正式的理由了,他也不會硬是要湊上去──只是問問,一點惡趣味,也一點好奇。朴智旻理所當然地炸毛了。呀啊大叫著「真是的」,然後翻身跳上床,拉被子把自己悶在裡頭。

「智旻啊……」

「你走開啦。」像是生氣了。

 

 

伸手,力量從胳膊傳達到指尖,觸電一樣,碰觸到的瞬間再急速收回。收縮的力道也是驚人的,但卻緩慢下來,欲語還休的姿態。再舒展開下一次的動作,把先前所有按壓下的能量一口氣放開,像迎風飛舞的蒲公英──輕柔、美好的炸裂,帶著生命的飄落或延續。

 

副歌才剛下,朴智旻便知道狀況不對。連忙從連續點足的動作改成平踏在地。

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,才擺擺手,向舞蹈老師示意沒事。等歌曲到下一個拍點,抬起腳來跳接下來的動作。

 

說句老實話,他跳得很好。

這些年來朴智旻進步很多,柔軟、力度兼具,「個人風格」終於不是不合群,而是融入團體中,又格外綻放出自己的色彩。

 

「再來一次。」朴智旻結束了一輪,又請人重新放音樂。

「要不要喝點水?」不會問這人要不要休息,因為防彈的成員練習起來都像瘋子一樣。但是剛剛副歌的踉蹌,和他現在有氣無力的模樣,不免讓人不確定該不該繼續下去。

「好。」智旻接過水瓶,仰起脖子,狠狠灌上好幾大口。喉結上下移動,吞嚥著需要的能量。把寶特瓶放在地上,他又站起身來,左右轉著頭,繞圈活動雙臂,深吸一口氣後,又說到:「再來一次。」

 

夜晚了,練習生跟舞蹈老師走早了,有人幫他買了晚餐,但也只是放在那兒。

 

朴智旻對著鏡子跳了一遍又一遍的LIE

動作是足夠標準了。智旻講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能說是直覺:看著自己的舞蹈,就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
 

又一次副歌結束,他應著安排跌倒在地,頭垂下時,卻幾乎再也沒有力氣抬起來。只有熊熊的烈火在心底燃燒,不甘心跟「想要更好」的念頭讓他全身發疼。

 

 

需要更性感一點才行。
不是單純的撩撥,也不是直白地露出肉體,更不是加入性暗示的動作。

是什麼呢?這一切好像少了些什麼。

 

性慾跟食慾一樣,都是人的本能。

放著、不給飯吃、強迫勞動、消耗體力,身體消化完食物,感到空虛時便是餓了。不需要以食物誘惑,也會自然而發的生出「食慾」。

那性慾呢?又要怎麼呼喚起人的這項本能?

 

 

那晚,他夢見了練習室。

 

跪趴在地,汗水沾濕他的頭髮和衣服,濕漉漉地黏在身上。不是太舒服。呼吸的時候滿是熱氣,反覆吞吐著自己的二氧化碳。身體的勞累是一回事,但那樣熟悉的痛苦、質疑充斥腦內,他幾乎負荷不了。

 

幸好,但也不幸,那個當下只有他在練習室。

 

以右手揉了揉痠痛的大腿肌,他深吸一口氣,慢慢舒緩緊繃感。肌肉放鬆時,一絲舒爽感夾雜著刺痛竄上,讓他嗚嚶了一聲。

 

「是這裡嗎?」

「……唔?」

 

有一雙不知名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,用著比自己大一些,卻也不至於造成疼痛的力道按摩。智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。身體一點點自然放鬆,睏倦感席捲而來。

當手從按壓,改為揉捏,他也只是疑惑地「嗯?」了一聲。

又有一隻手輕輕拍著智旻的後腦勺,動作非常溫柔,像是在安撫著他。

他幾乎要就此睡去。但當那雙陌生的手變成單純撫摸,甚至擠進自己雙腿內側,用力磨蹭時──朴智旻終於醒了過來,慌張地想要掙開這些碰觸。

 

但是他睜開眼睛,卻什麼也看不見,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子。

 

「不用怕啊,這只是夢而已。」陌生人的聲音響起。

像是在他耳邊說的,氣聲震動著耳廓,還帶著濕熱的喘息。但又像是沒有人說話,只是心裡平白出現的旁白。

 

對方以手肘壓住他的背脊,讓他維持跪趴在地的姿勢。那人的手被朴智旻摺疊的身子夾著,但並不妨礙他探進褲子裡,隔著內褲罩住智旻的陰莖,靈活玩弄起來。

「嗯──!」多日禁慾的身子完全禁不起撩撥。即使恐懼壟罩,下半身也完全不顧主人意願地硬了。

原先如拍撫小寵物的手,漸漸顯露出目的來。動作變得粗暴,拉扯著朴智旻的頭髮,叫他抬起頭來。

 

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朴智旻異常憤怒,顧不上什麼也看不見,伸手就朝可能的方向揮拳!

 

「冷靜點,我們也不想傷害你的。」拳頭輕鬆地被接住。

說是這樣說,但周遭卻傳來訕笑聲──朴智旻腦內警鈴大響,發現在這個空間裡不懷好意的人,似乎比想像中的還要多。

 

張開口想呼救,那人便把手伸進,緊緊箝制住牙關,想要咬他都使不上力氣,反倒是臉頰的肌肉先泛酸。 因為脖子被強迫仰起,難以吞嚥口水,便有一些唾液順著大張的嘴流出。滑過下巴的時候,他有點難為情,卻有人湊上前來親吻他──非常珍惜又溫柔的。

 

「不然就先讓你舒服一下?」

 

方才停下的愛撫又重新開始。

朴智旻跪坐在地,有人從背後環抱他,像是椅子一樣,讓他重心往後靠。雙手伸進智旻的褲子,隔著內褲描繪性器的形狀。拉開棉布的一角,刮搔著囊袋的底端。然後把充血的陰莖從內褲側邊的腿開口處拉出,開始套弄。腫脹的慾望得到很好的照顧,底部卻被勒住。有一種異樣的束縛感。

快感直接衝上頭頂,他幾乎失去語言,僵硬著身體蜷起了腳趾。

 

「還看什麼?過來摸他啊,沒看他都挺起胸了嗎?」

我沒有。

 

「要知道,我們智旻可喜歡有人親吻他的身體。」

沒有。

 

「不要弄壞衣服,他讓他穿什麼回家?」

不要碰我。

 

「不然你自己脫怎麼樣?」

不要。

 

朴智旻在腦內響起激烈的反駁。

但實際上他卻迷糊著拉起了下擺,像是在跳舞時常做的那樣。

 

先是有手撫摸他精煉的腹肌,感受他因快感而劇烈起伏的呼吸,然後真的、真的有人像是吸吮,又像是啃咬的貼了上來。牙齒碰上皮膚,還有舌頭舔舐。

他的身體向後折,幾乎可以說是躺在對方身上。腿也從原先的跪姿,慢慢變成貼平地面的M字。

 

對方豎起的陰莖抵在朴智旻的後腰,不時遊戲似地頂弄他,像是在彰顯自己的存在。

 

 

性慾跟食慾一樣,都是人的本能。

還有擁抱自己的時候,尋求被關注、被什麼人愛著的渴望。

 

 

結束了第二段的副歌、尾聲,一陣短暫的空白後,音樂又自動重新播放。

先前的場景如夢消散,只有朴智旻自己一人在練習室跳舞。

 

漸漸升起又驟然墜下的前奏令人害怕。

「對我說,用你甜蜜的笑、對我、對我說,輕聲在我耳邊細語……」

 

熟悉的環境,卻讓朴智旻一個寒顫,倉皇地想要逃開這個地方。

──大門在那邊,往那裡走。

──回家、我要回家。

 

但是無論他怎麼哀號,身體聽到音樂,便自動跳起舞來。

腦袋不合時宜地想到〈紅舞鞋〉之類不適合小孩的恐怖寓言故事。

 

隨著舞蹈的進行,又是陌生的手貼了上來。但比起第一回的夢,這次似乎更放肆一些。少了溫言暖語,直奔主題。

一邊跳舞,一邊身體貼合在一起。在朴智旻張手的時候,從背後環抱他,撫摸他的胸口。又在他雙手向上伸起時,親吻他的脖子。定胯時,毫不猶豫地以手指滑入智旻的股間,又伸手用力捏了下他的大腿內側肌,逼他把腿打得再開一點、再誘惑一點、再卑賤一點、再適合任人操弄一些。

 

「不想看的話,就戴上眼罩吧。」

 

 

夢境慢慢向下墮落。

 

 

「住手啊,會痛、啊!」

手指刺進穴內,沒有任何潤滑的結果,就是乾澀得無法深入。對方嘖了一聲,以嘴吻住,然後是舌頭探了進來。

 

朴智旻站在原地,卻差點站不穩,雙腿打著顫。

見狀,便有人摸上他的壯實的腿,流連忘返。直至上端一點的恥骨,以手指描繪凹下的地方,享受他瑟瑟發抖又咬牙撐著的模樣。

 

雖然看不見,但朴智旻知道有人正看著自己打手槍。那樣明顯的擼動聲,和毫不掩飾的淫叫。他們對眼前的景色激動不已,不時有人操著手,然後口吐各樣骯髒的幻想,興奮得彷彿朴智旻真的會替他們完成似的。

想到這裡,他忍不住露出笑容。

直到體內的舌頭不客氣地模仿起抽插,智旻才恍忽地「嗯啊」了一聲,被帶入情慾中。

 

不知道確切的人數,但有幾雙手抱著他、扶著他,將朴智旻抬起、架空。他們鉗著他的四肢,抓著他右臂的人有些用力過當,朴智旻很確定這種力道會讓他的皮膚留下明顯的痕跡。

他們還在做著準備,一邊咒罵,一邊替他開拓。

原本還不明白,用這麼消耗體力的姿勢把自己抬起來是為了什麼?直到智旻聽見相機的快門聲,才真的徹底害怕起來。

 

「不要拍我!不准拍!」

「現在才吵這個也太晚了吧?」有人搧了他股間一巴掌,熱辣辣的發疼。

又是一陣哄笑。

 

朴智旻腦袋發熱,分不清楚是欲望、痛苦還是憤怒。

應該說這幾種情緒全都交雜在一起。

 

 

欲求起源於「沒有」。

吃不到、玩不著、得不到、看不見,所以哭喊著想要。但在品嘗過滋味之前,人認識不到無。亞當夏娃也得先吃了分別善惡的果子,才看清自己赤身裸體。

而一朝認識到「有」,「沒有」的欲求就會一輩子纏上人類。

 

 

有人拿陰莖磨蹭自己。他感覺得出來。

那些人是那麼容易興奮,笨蛋一樣,只要有一兩聲呻吟洩漏出來,就可以聽到他們的狼嚎。甚至有人因此射了,量不大多,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。精液沾上朴智旻的身體,他們又伸出手來抹開,發出著急的喘氣。

 

朴智旻痛苦地張著嘴,他四肢著地、跪著,口中容納陌生人骯髒的性器,難聞的味道讓他作噁,對方不顧自己意願的頂入,更是幾番刺探到咽喉口,反胃感接連湧上。

但是撫摸身體的手……很舒服。

粗暴地揉捏,像是要搓掉他一層皮,但偶爾又溫柔得像是情人一樣,讓他留戀。

 

他分不清楚到底有誰進來了?

畢竟這些人只是頂著硬了很久的陰莖,一但進入便一昧的抽插,沒兩下便射了。甚至有幾個或許還來不及高潮,便被同伴趕走,輪下一個人上。

 

後穴沒甚麼快感,只剩下麻木。

但是在有人拔出或插入的時候,朴智旻還是呻吟出聲,顯然被折磨得不輕。

 

「哭了嗎?不是吧?」

沒有。

 

「你想看看現在自己的樣子嗎?」

「不要!」

 

然而眼罩還是被解了開來。

朴智旻閉緊眼睛,他不想看見任何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,也不想面對眼前噁心的場景。

 

不過當他睜開眼時,練習室裡只有音樂和他自己。

向上仰著頭,垂目看向鏡面時,才能看清衣著完整的朴智旻。但臉上的表情,彷彿被打碎了面具,露出純粹的恐懼和渴求──不是,臉上什麼也沒有,平靜如夢。

 

 

人描繪花的綻放,也讚嘆花瓣的凋零。欣賞完整的玻璃彩繪,也享受碎裂的瞬間。沉醉生機蓬勃的夏日,也著迷冬天的死寂──倒也說不上心態扭曲,偏偏喜歡毀滅事物什麼的,只是因為有變化,所以有感知,進而喜愛生命的呈現。

靈動?

這個詞義不大能精確表達這種心理,但就字面意義而言還滿貼近的,似乎能說明這種邁向滅亡的美感是什麼?

靜態的生命難以吸引目光,或邁向生,或邁向死。途中的奔跑、行走、爬行,才是令人讚嘆的藝術。

 

他需要破蛹而出,但不是成蝶,因為蝶就只是蝶了,世界上已經有太多美麗的蝴蝶。

他需要被束縛、被壓抑、被困住,然後在眾人面前掙扎,把破蛹的瞬間──那樣堅強的新生,又脆弱得隨時會死去的模樣──舞出來。

 

讓人看見生命,也看見慾望本身。 

 

 

「我想要,找回迷失方向的我。」

 

舞台上,朴智旻戴起眼罩。

表演用的黑色帶子,為了安全考量,自然是有點透光性的,他還隱約看得見外頭。

 

「即使試著逃走,卻陷進了謊言之中。」

 

但是他自己閉上了眼睛。

在全然的黑暗裡,他看不著方向,他聽不到粉絲的尖叫,他甚至也聽不見音樂。

 

「請從我身邊離開、離開、離開。」

 

朴智旻把自己的精神放進了全然的黑暗裡。

只剩下肢體的舞動。

 

「救救我吧。」

 

接近死亡的重生,或是新生的死去。

 

Caught in a lie.

 

有人嗎?請來愛著這樣的我。

 

TBC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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